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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伏/宿伏】Lotto (2)

黑道宿+警局五条悟x新人卧底伏

前情提要:Lotto(1) 

梗源: @辛追- fearless 

图指路:这个人睡过去了所以不知道啥时候醒先预留一个位置  @辛追- fearless 

Warning*:我就是喜欢狗血(梗源太太原话)

                   过激背德、血腥暴力等

                   不定期出现错别字请指正

                   可能包含all惠暗示

*以上条件不接受请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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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钉崎野蔷薇撑着下巴斜眼看着隔壁桌一丝不苟认真努力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整理资料的虎杖悠仁,“真是吵死了。”

那小子不明不白就这么失踪四个月了。

短发女孩不耐烦地点击着鼠标、试图在茫茫的警员资料库里找到些线索——没有,什么都没有。

伏黑惠就这样子消失了,在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工作日,他整理完桌上为数不多的物品塞进楼下咖啡店送的纸袋里——就这样子消失了。
钉崎原本以为这个自信的男人只不过是因为感冒发烧而请了病假便丝毫没有在意,一天、两天、一周……直到近快到十天的时候,原本属于伏黑惠的工作桌有了新的主人:那个傻里傻气的乡巴佬。

因为惹到上司被调走了?钉崎皱着眉看着刚被分配到隔壁桌而幸喜不已左顾右盼的虎杖,抱着“看看这小子被调到哪里去了下次顺路去嘲笑他”的心态抬手将伏黑惠的姓名输入进警用信息库里。

Error.

钉崎看着屏幕上的蓝底白字、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

无法找到?

女孩愣了愣、偷瞄了一眼周围忙碌的人群,在确认并无异常后深吸一口气将曾经无意中瞥见过的伏黑惠的警号输入进搜索框——

Error.

伏黑惠……被除名了?

这是她脑内的第一个想法,但当钉崎野蔷薇迅速关掉网页的瞬间、她突然意识到刚才想法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伏黑惠一直恪守规则、要他做出足够出格以至于被除名的事的概率大概和五条前辈认真穿制服的概率一样低……所以不是除名。

钉崎的喉头上下滑动了一下、额边似是有些冷汗。

她僵着身子转向隔壁原本属于伏黑惠的桌子、脑内闪过无数几个月前让她整理通宵吃尽苦头的那份资料的细节——咒灵。

她看着虎杖悠仁敲动键盘的手、嘴边缓缓泄出两个只有自己听得清楚的字——


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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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前的夜晚,还尚且无法拥有如今春末微风的温柔。

五条悟站在凌晨三点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来回踱步,他站定在昏黄的路灯下定睛看了看手表——他已经漫无目的地徘徊了将近三个小时,美其名曰醒酒、但实际上就连五条悟自己也不知道这三个小时在微量酒精的催化下的古怪行为到底是为了什么。

就在几个小时前、也就是昨天,是伏黑惠短暂的封闭式训练的最后一天——在反复确认本人的意见后,五条悟最终遵循伏黑惠的意志、将情况如实汇报了上去。不久后便收到了反馈:在那些大人物们对伏黑惠的选择表示敬意的同时、要求他立即进行为期近30天左右的额外应急训练,以方便日后被投入进组织里并且迅速对接上其他卧底。

所以当这个计划的核心人员认为伏黑惠已经初步达到了预期的目标、他的不见天日的特殊训练也就告一段落。S市时间晚上6点准,伏黑惠拎着装有些许日常用品的背包站在训练基地入口大厅的屋檐下、看着黑色轿车缓缓停在自己面前。

“伊地知先生,”伏黑惠走上前、对着这位五条悟的专属可怜司机打了个招呼,“辛苦您来接我了。”

“啊没事的没事的,”手握方向盘的男人有些讪讪地笑了笑,指了指后排座位,“并不是我一个人——”

“——哟,伏黑惠同学好久不见啊!”

……啊?

伏黑惠看着借着月色从天窗里冒出来的白色身影,准备好的久别重逢的礼数之词全然被忘得一干二净:我就应该想到五条前辈会有点不一样的出场方式。

所以为了庆祝伏黑惠即将开始“新生活”、五条悟擅自做主不听从上级安排,在回途的半路拉着伏黑惠一起下车、让自己可怜的秘书颤颤巍巍地一个人放空车回去。

你就说是我硬要下车的——伊地知脑内回荡着方才五条悟颇为轻松的话,手紧握着方向盘、觉得自己的发际线又往上移了些许。


“真的没问题吗?前辈。”伏黑惠攥着包袋、承受着五条悟压在自己肩头整个人的份量,“我觉得还是回去比较好……”

“放心,”再名贵的墨镜就算是再高的鼻梁也会顺着滑下来,五条悟压着下巴架着鼻梁上的墨镜、用眼睛搜索着周围的情况,“我的一个线人在这里开了家居酒屋,虽然他以前没做过什么好事、但是做的料理还是很好吃的,你知道我给他去了什么外号吗?”

“什、什么外号?”

“啊、到了!”

伏黑惠看着眼前的路面、却不想话音刚落就被五条悟胳膊肘一勾拖进了沿街的一家门面里。

 

其实起初伏黑惠是不准备接受地,他在料理店吧台的座位上坐立不安——但由于五条悟的“如果喝醉了就当体验做小混混的感受”、这位一直是良好公民的大男孩还是接受了举到自己面前的清酒。

“明天就要开始任务了,前辈,”伏黑惠轻轻晃了晃脑袋,试图缓解方才在嗅了嗅清酒后钻入自己鼻子的刺激气味,“我觉得还是浅尝辄止比较好……”

“没事没事,你放心吧,”五条悟笑嘻嘻地摆了摆手,“你一定会‘安全’到达目的地的。”他看着伏黑惠将信将疑地小口抿着瓷杯里的透明液体、眼里的笑意更甚——其实他今天也不是单纯为了使坏骗骗眼前这个小孩喝酒,官方的测试数据虽然严谨科学、但伏黑惠的接头人希望获得一下关乎伏黑惠能不能喝酒这个问题的确切回答仅通过评估数据并无法回答,于是五条悟还是带他来了这里。

“你先吃,”白发男人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上跳出来的电话显示,拿起手机撑着桌子起身,“我先出去打个电话。”
伏黑惠点了点头,转头就看见吧台里刚出狱不就凶神恶煞的老板死死盯着自己,“喂,小子,”老板指了指桌上的那瓶清酒,“他要你喝完哦。”

 

五条悟面色沉重地挂掉了电话,他想抽支烟、但自己并不抽烟。男人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睁眼的时候依旧是那个被人评价为不谙世事、幽默风趣、让上级头疼的五条前辈——这个转换的过程持续了不到两秒钟,五条悟伸手拉开了料理店的移门:“抱歉我们该走了,今天来接你的车已经——”

五条悟的话是被直挺挺等在料理店门口的伏黑惠打断、戛然而止的,白发男人眨巴了几下眼睛,歪头看着面前的人,“你在这里等我吗?”

“呵呵,”在吧台里的老板轻蔑地粗笑几声,“我和这小子说你要他喝完,他信了,你的人可真是够菜啊,五条悟。”

“前辈,”伏黑惠在五条悟出去打电话的这将近20分钟里认真努力地喝完了那一小瓶清酒——虽然说容量不大、但对于他这种二十几年滴酒未沾的好好学生来说已经是足够凶猛的了,“你回来了。”

“对、对的,”五条悟抬眼看着老板、打了个‘下次要你好看’的手势,低头望向伏黑惠,“刚才别人和我联系了、今天出车比较早所以现在就来接——”

 

“——我喜欢您。”

“啊?”

“我喜欢您,前辈。”


五条悟猜到滴酒不沾的伏黑惠喝多了可能会说点胡话、但却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说出这种意想不到的胡话——五条悟愣住了神、看着面前站得毕恭毕敬满脸通红、能站着完全是靠自己的意志的伏黑惠,这个从高中开始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力求每一件事都做到最好……五条悟知道他想得到认可,所以去接受极其危险的任务,但若自己不允许、又必然会让他留下心结——伏黑惠不会选择去过推着别人上前、自己躲在背后苟且偷生的日子。

而五条悟的目光,无论伏黑惠走到哪里,都必然跟跟随——伏黑惠也清楚地知晓着、但这就好像一个怪圈、一堵看不见的墙,他们之间的情感也就这样安稳平静地保持现状、没有任何一方想要去破坏这种宁静,直到生命的尽头。

伏黑惠可能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也许只是在酒精的催化下胡乱吐露着心声,但伏黑惠却已然转身、即将迈向未知的深渊。

“啊呀、你真是喝多了。”五条悟走到伏黑惠面前抬起他的胳膊搁在自己肩上,“我先带这孩子走咯,钱算上下次一起给你。”

白发男人无视掉背后吧台里老板的嘀咕,一手拉着伏黑惠的腕、一手抱住他的腰腹,两人略有些蹒跚地向外面的小巷走去——而先前提到的接应已经在巷口等待着他们,伏黑惠被送上车的时候已然是满是酒气地睡着了,五条悟给司机打了声招呼、看了眼后排睡得昏死的伏黑惠将门砰地一声关上。

 

男人直起身插着兜、目送这那辆黑色轿车消失在街角,直到那一团白色尾气也消散在寒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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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大人回来了。后天会举办集会,我带一个人去、剩下的人老实点。”

伏黑惠刚推门回到小队据点的时候就听到这样一句话。


距离他潜入目标组织已经三个月了。伏黑惠在那次宿醉醒来之后就投入了已经在咒灵内部潜伏了多年的前辈、七海建人的小队里——作为一个打手小混混、当然。小队里除了伏黑惠还有其余六人都隶属于七海,而七海又是隶属于更高级头目手下的爪牙,伏黑惠在入队时见过那人一面、还挨了一顿揍,当然他没还手——七海建人嘱咐的。

伏黑惠平日里的任务无非就是去打架卖货,虽然这个大男孩在拿到那一包包药物时用极度怀疑的眼神盯着面前的男人看了大约三分钟、七海的回答还是那样的肯定。于是伏黑惠开始了他的黑帮生涯,但由于过于生疏和紧张、第一次仅仅是走在路上就被巡逻的辅警追了三条街,最终还是凭借着知己知彼的战术避免了被七海从看守所把他保出来的结局。

但伏黑惠始终没有忘记这个计划的最终目的——掌握足以让这个组织的头领入狱的犯罪证据。可是三个月过去了、别说是伏黑惠,连七海都无从知晓那些组织高级头目的去向,这次确切的回程消息无疑将计划的进程往前推进了一大步。

 

“请允许我随您一起参加这次的集会,”伏黑惠耐心等待完那些队友勾肩搭背出去逍遥快活后、敲开了他现在的上级的门,“七海前辈。”

“你一个刚加入的新人还尚且没有资格去,”七海坐在办公桌前摘下眼镜用布擦拭着、若有所思地看着伏黑惠,“只有当整个小队所有人都有情况的时候、我才会考虑带上你。”

“是,我明白了。”伏黑惠暗暗握紧了口袋里一罐透明的药物,“今天街角的那个诊所有医生当值的吧。”


……


七海建人站在咒灵集会常用的、可以称之为庄园的别墅的、距离入口直线距离一百多米的铁门前,望了一眼众多把守的保镖,扯了一下领带,“至于我小队里其余六个人全部腹泻到虚脱这件事我以后再找你——”

“——现在,跟紧我、然后管好你自己,”他压低声音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五层建筑物,“这是你唯一需要做的。”

“是。”

伏黑惠点了点头。他并没有像七海那样穿着正事、毕竟七海横竖算一个组织力颇有些地位的小头目,而自己、不过是一个被刚刚收进组织干些脏活累活的小喽喽——伏黑惠自然也就随意地套了件黑色外套、像一个对着老大低声下气的街头混混一样,紧跟在七海建人的身后。

 

他们随着以帮为单位的小团体缓缓进入礼堂,伏黑惠看着每一个路过或者遇见的人、在脑内检索着在特殊集训中背下来的咒灵档案资料——其中不乏一些咒灵的高级头目,更多的是首次出现、连七海前辈提供的实时情报中都未提及的人物。

咒灵组织的财富也许全然用这栋别墅的装潢所体现了出来,伏黑惠面无表情的地跟随者七海建人穿梭、应酬在西装革履有头有脸的人物之间。富丽堂皇的室内装修被头上两盏巨大的水晶灯照射地几乎要溢出黄金来,伏黑惠学着七海的样子、从路过的侍者的托盘中拿着香槟和小蛋糕,但考虑到好像并不太符合自己的身份后又将那些东西偷偷放了回去。七海建人似乎也处于一个颇为放松、只要不打工就能重获自我的状态。

但他们今日的目标只有一个——随着人群的骚动、七海和伏黑惠的目光寻着声响穿过阻碍,落在了众人目光所汇聚的那个男人身上。

伏黑惠听见了自己的心跳、他所触及的所有资料都仅限于冰冷的图像和文字,以及一条条虽没有确凿证据但都指向那个人的泣血罪证。伏黑惠瞥了一眼站在自己斜前方、同样表情严峻的七海。

 

两人同时在心中默念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两面宿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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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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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作品都杂食,目前主咒回惠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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